我听从胡医生的话,踏着轻悠的步子,徐徐离开了病房,我不想在病房给商诗打电话,我怕不经意间让哪个同事给听了几耳朵去,我不是害羞,我是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商诗之间的故事,不论结局多么凄惨或者如何凄美,我都将把它深深埋藏在我的心里,让它在心底深处浓缩成一团乌云或者灿烂成一片阳光我也并不是贸然就敢给商诗打电话,我现在已经充满了逻辑上的自信,在这一段时间里边,虽然我研究潘天高仍然毫无理论上的作为,但是围绕着潘天高的尸体却多多少少发生了很多值得深究的异事,潘天高眼角那红红的冰菱,潘天高那弓身佝偻着的异状,我那可怜乡亲从潘天高的尸棺里的诡异移行,这一切的一切,都足够把商诗的注意力引导到对离奇事件的惊骇当中而不会轻易察觉我的不良意图,如此,我就能心安理得地靠近商诗,不显山不露水,水到渠成地慢慢走进商诗的心灵,让她早已建立起的对我的心理防备不经意间就土崩瓦解,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慷慨激昂地紧紧投赴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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